一路名校經(jīng)歷——原來大家都是這樣的!

澤稷CFA培訓分享,無論是身處優(yōu)勢還是劣勢。是在人生的高峰還是低谷。手上的牌握有幾張,上天賞臉給了你多少天分和才華,那顆心是否能夠穩(wěn)健的跳動著。是否能夠在自己最痛苦的日子還為他人著想;是否能夠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下重新定義夢想;是否能夠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對世界真誠的微笑,給于身邊的人快樂和希望,即便自己免不了在獨處時被汗水和淚水擊打。

我幼小的心靈在小學的時候受到過一次當時覺得很大的打擊。就是當時教奧數(shù)的老師有個言論,說頭發(fā)少的的女生才聰明。然后當時的班主任讓他隨便評價評價班里的女生。那個老師說到我的時候說,她頭發(fā)就挺多。我當時反駁到,你怎么知道居里夫人的頭發(fā)是少還是多呢。我已經(jīng)忘了當時那個老師的回答。但是當時自己面露的尷尬之色和內心的自卑之情現(xiàn)在想來依然歷歷在目。

我當時就讀的學校是一所和上海許許多多別的小學一樣風風火火開展奧數(shù)教學的地方。每個年級都分成A,B,C班。老師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談到自己的競賽愛將眼睛里的寵愛和自豪,話語里流露出的對非競賽尖子的同學的些許不屑之情,依然在我的腦海里。后來的結果是,我很怕見到開頭講的那個奧數(shù)老師。遠遠看到他,我寧愿躲進女廁所。

我所在的中學是上海乃至全國的名校。因為是外國語學校,所以其實校園文化相比別的學校已經(jīng)很開放和民主。年年都有學長學姐被常春藤學校錄取。在這所學校里,競賽成績終于不是衡量一個孩子智商的標準了。但是每次期中期末考試依然班級,年級排名。年級一直前幾的同學,競賽拿獎的同學,或者別的活動突出的同學也一直被同學們羨慕著,因為他們的“綜合能力”預示著幾年后上世界名校的可能性。

那時候我不斷努力,但仍然心里充滿著對于那些傳說中不用太怎么用功就能名列前茅還活動一樣不落下,學生會擔任各個主席職位,研究項目一堆,各國語言的精通,或者數(shù)理化強大的同學。那個時候傳說中的XX學長學姐都用“牛”,“神牛”來形容。其實想來挺有意思的,我們用動物來形容那些被我們認為高人一等的同學。

所謂“精英主義”

“聰明” 或者“笨”的分別仿佛就是將人自然的分成三六九等。社會認可這種文化,稱它為meritocracy(精英主義)。它在學生階段有許多顯性的硬性標準,比如分數(shù),比如各種活動經(jīng)歷(也稱leadership領導力)等等。在這個食物鏈的最上端是那些讓人望塵莫及天生就智商高的人。如今這個時代甚至也早已經(jīng)不乏智商情商并舉的人。這些人即使謙虛低調也依然難以掩蓋他們頭頂上的光環(huán)。

我以為經(jīng)歷了美國高中文化以后,我總算應該擺脫那種從小就養(yǎng)成的智商崇拜,因為我發(fā)現(xiàn)即使是那些國內不屑的“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運動員也有著讓人欽佩的毅力,自律,團隊合作力和許多其他美德。但不知是否是自己從小成長的經(jīng)歷根深蒂固,還是因為被諷刺為“反智主義”盛行的美國對于“smart kids" 也有著特別的鐘愛,GPA,leadership,改頭換面的出現(xiàn)。

到了學術無比的普林斯頓以后,身邊的聰明人更是從數(shù)量到質量上飛躍了好幾個等級。身邊整天被世界上最聰明的一群人包圍著,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一個極聰明的數(shù)學專業(yè)的家伙同時也是學校最好的舞者之一;兄弟會的某個家伙晚上喝酒第二天宿醉去考物理拿A+;學生物的寫文章拿了國際上最有前途的文學獎之一……后來總算是不得不感嘆,果然智商高的人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啊。在這種情形下,爸爸媽媽拿出“心態(tài)論”,教導我只有心態(tài)好才能快樂云云。不過各位也知道”心態(tài)要好“ 這句話聽著就像是安慰失敗者的說辭。好像是既然你不行了,那退一步心態(tài)好一點少點煩惱吧。

成為“聰明人”

很多人被問起為什么要去做投行或者咨詢或者其他,都有一個很有力的理由:想要跟聰明人在一起。沒錯,跟聰明人在一起確實能夠刺激自己的大腦,鞭策自己不要掉隊。更重要的是,許多人覺得跟不聰明的人在一起,其實根本沒法溝通和交流。這話確實并不完全出自自大,其實道出了很多精英的煩惱。

因為聰明人之間是有許多專門的語言和符號的,他們從各種學科和領域中抽取一些比較”基本“的詞句和概念,在日常生活中幫助他們更簡潔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意圖。如果沒讀過類似的書籍和課程,沒做過類似的實習,沒受過類似大學的教育的人很難與他們暢通無阻的溝通。更重要的是,聰明的人往往很有意思,他們走過天涯海角,讀的書從伊斯蘭教到量子力學,認識的人從學界大家到商業(yè)領袖。和他們在一起經(jīng)常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也經(jīng)常有”為什么人與人之間差距那么大”的感慨。

于是我習慣了這種對于聰明人的仰望和難以避免的對自己的不滿和自卑。這里之所以把自己排除在文章定義的聰明人之外是因為自己確實感慨和所見到的真正智商高能力強的人之間的差距。當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智商高外還有高,比較是永無止境的。許多人即使嘴上說"成績并不是最重要的”,“智商沒有情商重要”之類的話,其實心里還是避免不了的感嘆那些大腦運轉飛快,邏輯能力超強,刷刷就能解決難題的人無法抹滅的優(yōu)勢。

心態(tài)決定一切

只不過,近段時間內,我終于似乎開始漸漸明白上面提到的“心態(tài)“兩個字真正的意味。心態(tài),拆開了是,心里的態(tài)度。什么是心里的態(tài)度呢?是面對所有處境還能沉著的冷靜。是一種內心的強大。是無法用智商或者情商衡量的東西。確實許多聰明人憑著自己的高智商能夠非常有自信的去面對很多處境,但是當命運出現(xiàn)了一些在掌控之外,甚至完全是人力之外的事情以后,堅強和韌性恐怕就與智商,甚至與情商都并無多大關系了。相反,許許多多似乎情商智商都談不上優(yōu)越的普通人,或者甚至不如普通人的弱勢群體,反而能在命運的嘲弄和打擊前巋然不動,照顧他人,甚至力挽狂瀾。

于是我就在想,這些人憑著的力量是什么呢?我那年的普林斯頓大學入學申請文章題目是The Person I Admire。當時我寫的是一個普通但又不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叫鄭冰。鄭冰只有初中文化, 如果按照很多標準,恐怕她根本和精英這個詞都搭不上邊。她創(chuàng)辦了農(nóng)協(xié)會,并且自己做擔保人給許多農(nóng)民引進先進的肥料貸款。但是沒想到出了意外,農(nóng)民還不起貸款,甚至有許多人還故意欺騙撈一筆。于是鄭冰女士只能自己咬牙把超出她能力的欠款還上。當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鄉(xiāng)村小學老師,在心力交瘁的時候出了車禍還住了院。在這種情景下,她依然漸漸把錢補上。后來她還和茅于軾合作辦起了小額信貸機構。我問她說,為什么被農(nóng)民騙了還要繼續(xù)幫助他們搞貸款? 她說,其實她也不明白到底為什么,就是覺得迫切的想要找辦法幫助農(nóng)民,因為農(nóng)民的選擇太少。

文章的末尾,我問:How many people dream of changing the world, but how many people still hold great hope after the heavy blows of reality? 即便是被想要幫助的人欺騙,傷害,還能夠堅持住自己當時的那個理想么?

我這一年迷上break dance, 喜歡上一個crew叫ill-abiliities.里面的dancers都是所謂的”殘疾人“。但即便是缺少一條腿或者沒有聽力,里面的dancer依然能夠做出各種freeze, windmill等等power moves.快速的旋轉,跳躍(或者”托馬斯“動作),撐地,倒立,無不強健有力,富有節(jié)奏,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范兒實實在在是太過瀟灑。那種battle時候的挑釁神情讓我忍不住微笑。在一個經(jīng)典的breaking battle視頻里,有一個雙腿都裝上義肢的dancer因為動作過于激烈跳到外面褲子脫落露出平角褲。在場人無不又感到搞笑又感到動容。

好吧,所以即便你沒有了腿,或者聽不到音樂,但還是要做出最有力的動作,表現(xiàn)出最酷的范兒么?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心態(tài)。

無論是身處優(yōu)勢還是劣勢。是在人生的高峰還是低谷。手上的牌握有幾張,上天賞臉給了你多少天分和才華,那顆心是否能夠穩(wěn)健的跳動著。是否能夠在自己最痛苦的日子還為他人著想;是否能夠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下重新定義夢想;是否能夠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對世界真誠的微笑,給于身邊的人快樂和希望,即便自己免不了在獨處時被汗水和淚水擊打。

這樣的人,即便不會留名青史,不會巡回演講,進不了名校殿堂,面對真正的磨難即使沒什么有創(chuàng)意有邏輯的解決辦法,但是卻仍能憑借意志堅持挺過去。讀過一句很不錯的話說:Today we come across an individual whose synthetic smile has replaced genuine laughter, and whose sense of dull despair has taken the place of genuine pain(今天我們遇到的人,他們虛偽的笑容代替了真正的歡笑,他們對于沉悶的絕望的感覺也代替了真正的痛苦)。

我想對于我來說,我從來沒體會過什么是genuine pain,那種午夜醒來會被冷汗所浸濕的感覺。我想先天沒有給我非凡的智商和情商,可能是想給我個更加迫切的需求去修煉出一顆強大的內心。

辛棄疾說”少年不知愁滋味”。我曾經(jīng)以為他是說少年人矯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可能真的在感嘆少年人根本沒經(jīng)歷過真正的黑暗和痛苦??峙逻@感嘆帶著的是一種無奈的羨慕吧。所以這篇文章恐怕也只不過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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